礼物(高h)(1 / 2)

恐惧在她体内迅速蓬松柔软起来,如藤蔓般死死缠着。

“哭什么?我还能把你摔下去?”

秦鹤臣抱她在怀里,唇舌扫去那些腌杂纷复的泪水。

“怕掉,就抱我紧点。”

她顺他微微晃动的脖子看去,会意,也许还有着未消的害怕迷茫,终究还是试探着环了上去:

“乖,真听话。”

如此称赞多的是揶揄在里面。苏瓷脸色适宜地飘起红,借到他脖子上的手也打起结来,整个人从头到尾都洋溢着不自在:

“不许说。”

他的确也是没心思说了,底下的小屁股滑滑扭扭,以一种奇艺的姿态开放着,逮着个空,他便整根插进去。

如果说头是让她被硬生瑟然地平铺开来,在他手下成为织就的精致工艺品,那么此时苏瓷觉得自己是连白头的地图都找不到了。

可是她又是极其敏感,尤其是对着秦鹤臣这位当之无愧的开发者和灌溉者。

不过几下,敏感地带的优势就有了,不用陆肆那日在情趣酒店的特殊调情,只要面前这个男人在这里,体内的隐性浪荡就会必然被揪出来。

很听指挥的性器卡着她的大腿根,又在这里扫射出几根敏感的青蓝血脉,滋滋的电流竟然让他全都捅了进去。

她感受到,囊袋上面的纹理沟壑,贴着自己已经发张的小阴核,赤黑的东西被底下迫使大胃的小嘴一口吞掉。

坏掉了.......一定会坏掉的。

“秦鹤臣,会坏的,别....插了。”

她忘了自己平时是怎么吃干榨光它,把里面的牛奶一滴不漏地喝进去,用它来养护两片蚌肉的。

里面的软肉收缩收缩着,竟然上了劲,淫液股股地往外凿着,紧闭的宫口韧性地嚼动着,吃相狰狞。

她想哭,可是泪腺已经长到下面去了。

要哭不哭的动静就被掐灭扼杀在喉咙里。

身下绽开的红玫瑰绽开在他炽热的面庞里,低吼一声,控制着力度握住腿根就是狠狠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