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
“”
楚澈语塞,那些怒火也叫盖子闷上了,自己成了个小地方间的熔炉。烧的他浑身发烫。
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人。
临了,他还是决定替不是人的陆肆听听,现下已然如此憋屈,怎么说也要找个人一起膈应。
“我没闹,你看。”
身下刚强的棱角完全可以呼唤佛陀了,色欲冲天的欲望没有法器来收,便触及她的衣裙,将它们都软化掉。
“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外面还有楚澈他们,你发发善心,救救我这个冤家,嗯?”
秦鹤臣此刻很像某个桥洞或者树枝岔上的猫,朝她舔舔唇角,有着丰盈的食欲在里面。
他想吃,要吃,又必须吃。
浮绘在空气中,吸进的每一空口也不再纯洁,带着绒毛飘到她身体各处。
苏瓷没法拒绝,可是她也没忘,下面还真的有个“地兽”在,牵着根线,就等着窃听。
线的那一头是陆肆。
他身份暂且不表,让他听着她和别人做爱,这件事,苏瓷做不上来。
察觉到她有转头的迹象,身后的男人当即搂的更紧,某个部位更加用力蹭着:
“不肯让我吃?”
“不是”
拒绝明明有一万种方式,可是,她只说了不是二字。
“那就是肯了?”
“嗯,不过,”,她以几倍放大的距离贴近,“我们去里面的房间好不好?”
*
啪嗒啪嗒,踩踏声以一种极其不规律的节奏踏在地板上,并且还愈行愈远,门被甩开又关上。
秦鹤臣抽开皮带,那根亟待释放的东西就这样显摆地投放在光屏之下。
他站在一艘温柔的小舟上哄她:
“乖,帮我含一下。”
它长的和秦鹤臣很像,不怎么在乎的清冷外皮下是另一种重欲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