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架子渐渐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用那处赤光连接着。
只是动几下,暗哑的叮叮当当就已经暧昧地让人发紧。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被囚于床榻的一日。
动弹不得,面前还有一个随时炸弹,苏瓷如何宽慰自己要冷静,心里还是不成章法:
“肚子里有孩子,求求你,我不想他出事。”
“我不会让他出事的,小乖,我心疼他不比你少。”
她稀碎碾零的表情让他腹下那团弯刀发作地更加厉害,怎么看沉不住气的也应该是他。
但事实上,秦鹤臣仍旧慢条斯理地在柜子里继续翻寻,找着另一个催命夺魂的武器:
“你还要做......什么?”
“放心,不是锁住你的腿。”他若有所指地朝下看,“所以,不用缩成虾。”
小心思被戳破,她的粉面越加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倒像是对这场情事满怀期待。
期待?呵,如果他今日不回来,想必她是不会深究他的死活如何的。
估摸着找到了,秦鹤臣叁两下就剥光她的衣服。
在黑暗中,他的手摸上来,触及之处,滑细脂腻,馥郁生香。
前几日留下的暗红印子点缀在羊脂底色的肌肤上,像是偶然孤立室外,又偶然联结其中的岛屿。
苏瓷忽然想起那天和陆肆的荒唐情事来。
“秦鹤臣,你恨我吗?”
“恨......?”他喃喃道,“这话说反了,是你恨我,小乖,是你恨我。”
他掰开蚌壳,那枚被保存完好的珍珠瑟瑟露了头,那么小的一颗让他上天入地,此刻物随其主,也僵硬地对着它。
“啊!”
“这是几档?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