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们父子三人的被里翻滚,怎么不爬上那狗杂种的床,对你好一点?”大太子翘起嘴,没有笑意地冷视着眼前因他的话脸孔急剧抽动的霍文卿,淡淡道:“哦,这次没爬上?我都不知道,你都落到这个地步了,狗杂种都勾引不上了,文卿,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还要以为你至少要比勾栏院的姑娘要强一点。”
霍文卿当下就把头抬得更高,想让人看不到她眼里突然涌现出来的泪水。
她真是太天真了,以为扶铱负尽她后,她心中就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扶铱,”霍文卿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声音冷酷:“你莫不是关傻了,脑子都糊涂了?”
“没糊涂,”大太子动了动嘴角,伸出了手,霍文卿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哪想,大太子的手轻轻地落地了她的脸上,给她拭起了脸上的血来,他的眼睛更是看着她的脸没错眼:“你说你,既然如此喜欢放荡,当初就怎么不跟我说明白呢?你只要帮我把玉娘接进宫来,我有什么不依你的?你想红杏出墙就红可出墙,想养几个就养几个,哪怕你想把马房的马夫接到帐中,我有什么不依你的?”
霍文卿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她颤抖着嘴笑了起来,牙齿都在发颤,“扶铱,就为一个玉娘,你是不是要为她恨我一辈子?”
“唉……”看她哭着,大太子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一辈子哪够啊?”
一辈子真的不够,不够他的玉娘的命,更不够他听到她连老畜牲的床都上了那一刻的心如刀绞。
霍文卿哈哈笑了两下,她流着泪笑道:“那好,两辈子。”
她笑着抬手擦着眼边的泪,“我都不知道,你下辈子还愿意跟我纠缠。”
“你是不知道。”她是不知道,大太子也不知道,原来当他知道她人尽可夫之后,他会如此地憎恨她,憎恨每一个摸过她身体的人。
她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接进宫里,以后与他一同登基,母仪天下的皇后!
哪怕他再喜爱玉娘,哪怕想把她捧在手心呵护保护她一辈子,他都从没想过,她能与他的妻子相比。
可她呢?她说他对不起他,一个男人的床接一个男人的床地上着,她怎么就不去死呢?
“你真的是不知道……”大太子又伸手摸向了她的脸。
这一次,霍文卿没躲,任由他摸着他的伤口,她垂着眼疲惫道:“好,我是不知道,算了,扶铱,你怎么想的,我也不在乎了,可是……”
她看向他,“儿呢?我们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办?那是我们的儿子啊,你可以当我轻贱,但我就是轻贱,哪怕不择手段,我也要救回你,可你……”
“是吗?”这时,伴随着大太子道话的声音,他两手往霍文卿的胸口一扒,两手把她胸前的衣襟撕了开来。
霍文卿上半身的衣裳顿时大开,露出了半边肩和脖子,随即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周侍卫随即大叫着跑了过来,扶起了大姑娘,迅速把她纳入了胸前,背过身把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厢,霍文卿“吃吃”地笑了起来,连眼泪都忘流了,她当下就探出头去,看向了急喘着气的大太子。
“扶铱,”她吃吃地笑着看着大太子,“你说的对,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嫁给你的时候,没找马房里的马夫让他按着我干*一场……”
“贱人!”大太子大吼了起来,想也不想就急步过来了。
周姓侍卫乃霍家从小培养起来的武丁,他武艺高超,很快就抱着霍文卿跳到了廊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