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乔温：………………

他艰难地说：“偷窥别人洗澡是犯法的朋友们。”

弹幕：

“我们知道啊~”

“所以我们就口嗨一下自娱自乐而已，谁还真想让你穿墙过去直播人家洗澡了？”

“放心放心，我们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弹幕里再多人怂恿你你也不会那么干，所以我们才敢放心大胆开玩笑啊！”

“对啊，这要是换个为了名气为了热度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无下限人渣主播，你看会不会有人刷。”

“……话别说得那么肯定，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啊。”

“是啊，有我们这样正直的观众和乔小二这样正直的主播，就有没有下限的主播和比主播更没下限的观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是没办法的事……”

于是弹幕又开始讨论起有的网络主播如何如何乌烟瘴气，有的直播观众如何如何素质差拿缺德当有趣。

乔温捧着手机心情复杂地：“…………”

……还真是什么话都让你们说了啊沙雕网友们！

他简直无力吐槽这群一会儿开车一会儿正经的观众们，心累地把手机拿远一点，不想再看这群沙雕发言，乔温正准备跟巴卫说让他复述一下少年们对话的事，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什么线索，就听巴卫说：

“他们提到那个生病的队友的名字了。”

“谁？”乔温下意识问。

“日吉。”巴卫重复着少年们的话，“日吉若。”

日吉若……

乔温还记得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