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没有结果了,不然人家就不冶了。
乔宝莹没法,只好道了谢出了凉亭。
凉亭中琴音又起了,如此好听的琴音,乔宝莹怎么感觉听得那么刺耳。
到了自己的竹屋里,素者面色灰暗的盯着她看,乔宝莹暗叫不妙,果然素者又性情大变了。
“你可有向芦主要解药?”
乔宝莹摇头,“他不给,他说会冶好你的。”
素者冷笑,“这种鬼话你也信,现在你再回去,他已经被你的饭菜吸引,你用这个威胁他,若是他不给解药,你就不要给他做饭。”
“师父,你能不能冷静一下,深呼吸,来,芦主的吐纳之法,可还记得?”
素者一愣,照着她的话按着芦主的吐纳之法盘膝而坐,慢慢地素者恢复平静,可是他却拿出了莫情的药吃了下去。
“莫情的药咱们不要吃了。”
素者微微一愣,说道:“如果我不吃就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刚才我有一种想要杀了你的冲动,不然你叫芦主把我单独关起来吧,要是哪日我受不住把你给杀了怎么办?”
乔宝莹一听担忧的看着他,想不到他的病情已经这么糟了,可是眼下除了能信芦主的话,她也别无选择。
就这样又过去了半个月,乔宝莹看着那条血线已经及他的下颚,她就担惊受怕的,每次素者发病,她就站在门口,生怕他失控。
可是素者的功夫高了她不知道多少倍,真要朝她动手,她也来不及跑出门去,再这样熬下去不是办法,至少芦主有没有什么可以压制住这种冷血无情的性情来。
乔宝莹问起小童,小童倒是拿来了一些药丸,乔宝莹看到药丸,一直以为只有莫情才会造药丸呢,没想到这青山茅芦的医术如此先进,连感冒药都是有药丸,若不是她现在水深火热的,定会了解一下他们青山茅芦造药丸的历史。
吃了小童的药丸后可以令素者昏睡过去,这样的话她便每日在他的饭里头下了这药,这个睡着了的素者相对安全了不少,可是乔宝莹却有些内疚。
她一直陪在素者身边,除了一日三餐饭,她基本哪儿都不去。
这一日她又在饭菜里头下了药,可是居然被素者发现了,素者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双眸子里露出嗜血的火焰,他沉声问道:“为何要下药?”
乔宝莹被他掐得呼吸困难了,她拍打着他的手,可是却无济于事,若不是小童听到动静,连忙冲了进来,并朝素者出了手,素者把她放下,他跟小童却打在了一块。
看着小童才十二三岁的模样,可是功夫却非常的好,他手里拿着银针,一边打斗一边替素者下针,待他手中的银针都已经扎了下去后,素者倒地不起。
小童说道:“这些银针上涂的也是至人昏睡的药,以后要是按不住他,客人大喊一声便是,我一听到动静便立即赶过来。”
乔宝莹点头,可是还心有余悸,想不到一向温和的素者,一直护住她的素者,一但变成冷血无情之人时,竟会是这种模样,这让她想起百多年前南越皇的故事。
那个时候的南越皇被人下了这种药,又身为天下的王,那将是对整个南越国的灾难吧,这种毒太可怕了,这是要磨人心志,却又不一刀至死,够折腾到中毒人身边所有的事全部崩离。
乔宝莹和小童合力把素者抬上内室的床,小童离开了,乔宝莹却坐在床边想事情。
再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她是不是该找芦主好好谈谈,到底还要多久?可有一种药物或是法子,能让素者减少一点痛苦的。
乔宝莹朝主院而去,可是到了主院她没有找到人,小童也不知道在哪儿,倘大的竹园里一共才住着四个人,其中一人还是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