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彼岸花似的,花开不见叶,叶在不见花。
无休无止地错过对方。
“你不会走了吗?”词安小心翼翼地问着。
明诚打横抱起她,将她丢回了床上。
一边给她套外套,一边说着:“我希望是这样。”
“希望?”词安冷笑着,她不知道这个希望是存在率是否为百分之零点一。
明诚用手掌温暖着她的脚,低垂着头。
“词安,对不起。”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如果道歉可以抵消掉他内心的痛楚,他愿意一直念这三个字。
词安打掉他的手,腿缩进被窝里。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词安。”
词安嘲讽道:“之前倒是一口一个小安安宝贝蛋的叫着,如今是越来越生分了,竟然和外边稍稍与我相熟的人差不多了。明诚,你什么时候和我这么客气了?”
“我……”
她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在新的一年里好好掰扯一番,免得下一年还是陷在这无穷无尽的局里。”
她竟然说,这是一个局。
一个欺骗她感情的局。
明诚放低了声音,他可以站在词安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他确实有错,“我没有骗你。”
“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拉扯着我不肯放手,每当我决定放弃,你又给了我希望。”
“去年,你一声不吭,跟着援非队伍走了。你可知我怎么熬过这一年多的?”
“今年,你回来了,我还是原谅了你,我傻到以为你会安安分分地和我在一起,曾经你属于你的理想,你现在可以属于我。”
“但是……”
“你走吧。”
她摆摆手,并不想再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