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穆炎:“萧叔,这事真不怪他……”
萧进:“爸哟,别提当年勇啦,小心您的血压。”
萧淮:“有本事你别找你叔!丢人!你怎么不学学人家小丁,人家可是国之栋梁,哪像你这样不成器!”
萧进:“没办法,谁叫我从小拿您当榜样!”
萧淮转向丁穆炎立刻换了一张脸,兼具领导的威严和长辈的慈爱:“小丁,你跟他住一起一定要多帮助帮助他,你看他这副无法无天的样子,我是教不好了。”
丁穆炎算是看出他们父子俩的相处方式了,大概就是互相嫌弃,互相炫耀,萧进的性格脾气完全是萧淮的翻版,只不过萧淮年龄和外界形象摆在那里,必须要维持一个庄严的表象,而萧进没有任何条条框框能束缚住他,如风一般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父子俩斗了会嘴,萧进以参观家里的名义把丁穆炎拉走了。
“给你看个好玩的。”萧进把丁穆炎带到阳台,提出了一个鸟笼,里面有一只毛色黑亮中带紫色金属光泽的鹩哥。
鹩哥受惊扑腾着翅膀:“啊!您吃了吗?”
丁穆炎惊喜:“它会说话?”
“我爸养的,养了很多年了。”萧进逗弄鸟儿,“来表演个绝活。”
鹩哥转着脖子:“啊!今天心情不好!”
“哈哈!它心情不好!哈哈哈!”丁穆炎大笑。
萧进有点没面子:“去你的心情不好,快来表演个,念首诗。”
鹩哥在笼子里走来走去,萧进逗了半天,它终于抖了抖羽毛:“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粒粒皆辛苦!”
“喂!你念叉了!”
“啊!粒粒皆辛苦!”
“哈哈哈!”丁穆炎笑开了怀,“这鸟太逗了!”
“我上次回来它还念得好好的,怎么搞的这回?”萧进郁闷道。
“它真能念诗?”
“能啊,就二十个字。大概我爸新教了它一首,它就不行了,蠢鸟!”
“啊!你是最胖的!”鹩哥抗议道。
“太好玩儿了。”丁穆炎笑得停不下来,“你爸心态真好,看得出来他很宠你,是一位有趣的父亲。”
“难道你爸很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