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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高潮自然是“跳蛋糕”,金四套好安全绳,浑身上下就一条粉色沙滩裤,一个领结,扑通一声地从二楼整个奶油蛋糕里,捞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浑身上下挤满了奶油和蛋糕。一群男男女女纷纷上前,又摸又舔将他身上的蛋糕“吃掉”,美其名曰沾沾寿星的喜气。
人堆里,谢眺正幸灾乐祸地看呢,一双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耳边响起齐衡之的呢喃:“少儿不宜,别看了,跟我回家。”
谢眺噗嗤笑了,拉开齐衡之的手腕,还想跟他吵几句,却直直地看到了齐衡之的眼睛,仿佛摄魂,只一眼,谢眺痴痴地看着他,任由齐衡之牵着手离开了会场。
一路上,谢眺的眼睛亮亮的,仍沉浸在那种痛快淋漓的胜利里,那种大放光彩的自由毫不掩饰,总吸引着齐衡之的目光。
一进门,齐衡之拉着人直奔浴室,刚锁上门就将他吻住了。
浅尝辄止,带来了齐衡之灼热的呼吸,将谢眺困在他的臂弯里。
齐衡之摸他,隔着薄纱一般的衣物,触碰他滚烫的发热的身体,揉弄着让他的肌肤慢慢透出粉红的兴奋颜色。
谢眺浑身战栗,抿着嘴,颤着睫毛,仍看着齐衡之。
他没有反抗,他在齐衡之的臂弯里,紧张,慌乱,微微地发抖。
齐衡之知道这种推拒和抵抗不是对他的抵抗。
也幸好,幸好他知道他的小谢眺是喜欢他的,但他的小谢眺是切切实实地不安着,害怕着,为他的触碰和箭在弦上的欲望而期待害怕着。
幸好他知道,有一个办法,能让他的小谢眺放下这难以抵抗的不安。
眼前的谢眺是一个蚌。
不能用蛮力掰开它的外壳,不能伤害它,这个核会疼。
要让这个生灵自己愿意抛弃厚重的保护壳,自己露出柔软脆弱的内核。
于是齐衡之吻住了他。
是真真的吻,先是唇舌,后是抚摸,谢眺的脸被齐衡之双手捧着,像对待一个刚刚采撷的鲜嫩苹果一样,捧在手心里细细品味。他吻,或轻或重,轻拢慢捻,他吻,一边吻一边用腿轻轻地撞着,轻轻地一点点掰开谢眺的双腿,露出他已经坚挺,已经楚楚可怜的肿胀下体。
他仍是吻,用吻讲他的决心和爱意,仍是吻,唇舌相交,柔柔安慰。
直到他们分开,谢眺的脸已经潮红,他近乎脱力,靠在墙上,口水控制不住地漫下来。齐衡之在他身边也喘气,那声音已经箭在弦上,他听到齐衡之的声音。
“别怕。”
下一刻,齐衡之蹲了下去。
齐衡之脱了他的裤子,先是西裤,轻轻剥下来,露出棉质的内裤。齐衡之的手指探进裤子轻轻地钻了进去。手指轻轻地描摹着那儿的线条,湿热的舌先隔着薄布料覆了上来,舔过了谢眺半硬的前端。
只一下,谢眺就涨红了脸,吓得不敢动弹。
齐衡之一边吻他的下面,另一只手放到他的小腹上,指腹和掌心把热度传给谢眺,轻轻地搔刮着他的皮肉。是安抚也是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