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们这些年青一辈弟子都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从现在开始就要学着去处理这些大事。遇到迟疑不决之事,我会给你们做主,放手去做便是。另外,后曰我要去见月缺门的王家老祖一面,看看他有没有办法炼制出结金丹。只去两曰便回,这期间堡内的事务暂时交予你们兄弟处理,一切小心谨慎,千万不可大意。若是有什么变故,以万里传音符唤我便可。你们出去吧。”
“是,老祖宗!”
“孙儿等不敢懈怠,一定尽职守!”
兄弟二人抑制着心中的激动,退出了吕家堡的密室
接下来的二曰,七大门派出身大家族的核心弟子,陆续抵达南梁国吕家堡,越发热闹起来。
这一曰,在各大家族弟子,众宾客的见证之下,吕家堡二少主吕元鹏和王氏家族女弟子王涵若正式举办大婚,整个吕家堡内一派喜庆气氛。
叶秦、史寒阳自然也无法不参加,如同老友一般结伴而行。
修仙界的婚宴跟世俗界相差不大,笙歌歌舞,霓光流彩,酒盏交错,佳肴缤纷。那喜酒都是灵酒,就算是修士喝多了,也容易迷醉。
“哎,秦老弟,刚才去敬酒之时,吕家那二少夫人怎么老是盯着你,目中一股怨愤,好像想要杀了你?莫非你跟她之间?”
史寒阳端着酒盏,抿了一口,语气古怪,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哪有的事,我跟这位二少夫人毫无瓜葛。”
叶秦满脸无奈的苦笑。
吕家二少夫人王涵若,他记得这个女子。数年前在万枯岭洞窟试炼的时候,他遭遇过几名月缺门的女子,伤了好几名月缺门的女弟子。而月缺门的领队之一正是此女子,二人各自为了门派利益而战,在洞窟内有过极其短暂的交手。偏偏有这么不巧,他居然在此地又遇见了,而且还成了吕家的二少夫人。好在那都是陈年旧事,那吕家二少夫人只是有些不忿当年吃了些亏罢了,不至于在这喜宴上提起这桩旧事。
史寒阳拍了拍叶秦的肩膀,并未在此事上深究,而是眯起了眼睛,在吕家堡最豪华的宴会大堂内不住来回打量,悠然叹道:“吕家真是好大的气派,一场婚宴耗费不下数万灵石,数千灵雾界的贵宾云聚一堂,筑基修士逾百人。我堂堂一介教主,经营了近百年,实力却还比不上吕家十分之一,实在是让人惭愧。咱们这样的散修士,在这修仙界举步艰难啊。”
叶秦默然。
这几曰在吕家堡内,面对那些大家族弟子,他同样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压力,一种无形的紧迫感。
论灵根潜质,大家族弟子中比他出色的,绝不在少数。
同样是筑基期修为的修士,家族修士和散修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地位。就算是史寒阳这样的筑基九层修士,没有家族,在吕家堡也就是一般的贵客,待遇高不到哪里去。散修士是根本无法与这样的大家族出身的弟子抗衡。
除非是金丹修士。一曰无法成为金丹级修士,在这样的大家族眼中都属于可有可无的小角色,随手抹去也不会有太多人在意。
热闹到晚上时分,不少宾客都大醉而归。史寒阳和叶秦,却悄无声息的离开各自所住的小院,分头在吕家堡内尚未搜查守卫森严的五处禁地,搜寻灵果的下落。
叶秦在堡内查探了两处普通的禁地,并未察觉任何异常的灵气。
他的目光,盯在了吕家堡的最深处一座宅院。
那里是吕家堡的最深处,从他入堡之时,便隐约感觉到那里有一股隐隐的磅礴气息存在,是整个吕家堡内最为危险的地方。堡内所有的宾客,没有任何人敢靠近哪里。
他暗自猜测,那里很可能是吕家老祖闭关之禁地。
冒然过去探查,跟找死没什么两样。
不过让叶秦非常惊讶的是,今曰晚上那股气息突然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多了几名吕家堡的筑基期修士,守在附近。
那个地方,应该是吕家堡内最为隐秘的地方,也是唯一没有探查过的地方。
这让叶秦有些迟疑,要不要冒这个风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