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的情绪本来就是变化无常,再加上柏予这位孕夫还没有准备好再次生二胎,所以情绪就更糟糕了。
柏予一把甩开宋时凛的手,没甩开。
鼓起勇气,柏予用手掰开宋时凛紧紧的锢着自己手,也没掰开。
柏予急了,恼怒道:“你这人到底有没有眼色,你抓得我特别疼!”说着,柏予又忍不住要掉金豆豆,他怎么这么命苦,摊上这种不会疼人的木头疙瘩。
宋时凛皱起眉宇,他将手覆在柏予的额头上,强迫自己的态度温和下来,不能太强硬,他说:“你生病了吗?”
柏予不耐烦的把他覆在自己额头的手拍开,沉声道:“我没生病,宋时凛,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你现在先放开我。”
宋时凛松开手,下一秒,他就看到柏予转身走人的背影。
“碰”酒店房间的门被人打开,然后用力的关上。
柏予任性的跑出酒店,他这次记得出门前套上厚重的羽绒服了,所以站在寒风外,倒也没多冷可是当他走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看着渐渐的暗下来的天色时,心情并没有得到半分的缓解。
寒风夹着小雨,刺骨的寒冷深入骨髓。
柏予站在十字路口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他的身后不远处就是酒店的大门,而酒店旋转门的背后,则是因为不放心而偷偷跟出来的宋时凛。
柏予把兜里的半包烟拿出来,还没用打火机点燃,猛地想起他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抽烟,然后又讪讪的把烟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