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冲上云霄,一只大掌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像在给他力量,又像是期待着携手回家的那一刻。
骆丘白挑了挑眉毛往旁边看,此时的祁沣正在闭目养神,脸上硬邦邦的,一点也看不出他正在做这么温柔的事情。
“有我。”
祁沣就说了两个字,像是再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可是骆丘白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说,一切有我,不用害怕。
祁沣其实知道,他的妻子并没有那么脆弱,他扛得住风雨,百折不挠,可是他还是愿意当个尽忠职守的保护者,哪怕全世界都与他对立,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这边。
骆丘白笑着回握住他的掌心,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趁着周围没人偷偷地凑到祁沣耳边,低声叫了一声,“老公”
炉鼎本身对宿主就有很强的影响力,再加上芙蓉勾就更加销魂蚀骨,祁沣猛地睁开眼睛,捏着他的手哑声逼问,“你刚才说什么!?”
“没听见啊,那算了。”骆丘白笑着伸了个懒腰,戴上眼罩补眠。
祁沣在旁边近乎暴躁的看着他,全身的动作都不太自然,过了好一会儿愤怒的骂了一句“银=荡!”,抬手捏了骆丘白的大鸟一下,接着以非常别扭又急迫的速度起身往卫生间走,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出来。
至于他干什么去了……就不得而知。
大概是把祁家的种子洒在了整个太平洋吧,骆丘白颇为玩味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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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年多没有回过s市,这座城市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一草一木还是过去的样子,马路上车水马龙,比加州要繁忙拥挤的多,但是听着熟悉的乡音,骆丘白还是觉得无比亲切。
祁沣的车子早早就停在机场等待,但骆丘白怎么说也算是个小明星,哪怕臭名昭彰也算是有“名声”,他不敢跟祁沣这座随时被记者跟踪的“金山”同行,在还没出机场大厅的时候,就抱着团团跟祁沣拉开了距离。
对此祁沣非常不悦,他恨不得拉着骆丘白的手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告诉所有人这是他妻子和孩子,但是因为有了那些狗仔队,他只能强忍着不悦的心情,放骆丘白走。
果然一出机场,大批闻讯赶来的记者就将祁沣团团包围,骆丘白带着厚重的墨镜和口罩,趁着大鸟怪被人包围的时候,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窜了过去,坐在背兜里的小家伙看着打扮奇怪的爸爸,还有被层层叠叠包围住的怪叔叔,完全没有体会到两口子的此刻的心情,高兴地咯咯的笑,引来很多路人的围观,惊得骆丘白出了一身白毛汗。
“祁先生,贵公司这次举办《乐动全球》引起这么大的轰动,您有什么想跟观众说的吗?”
“……”祁沣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祁先生,决赛这周末就要开始了,您有比较看好的选手吗?”
祁沣皱眉,这记者哪家电视台的?问的问题这么没有水平,除了他的妻子以为,他还有必要再看别人吗?
“祁先生,最近苏丽玫拍摄的那个广告,片尾曲的演唱者听说也晋级了决赛,您知道这件事情吗?对于wh这个人,您可以透露一下他的资料吗?”
这时候,祁沣透过层层包围,看到了快步疾走的骆丘白,他怀里的团团对上自己的视线,还笑着冲他毁了挥爪子。
直到看着两个人顺利离开机场,他才回过视线,冷声开口,“资料?我要是透露给你,还有人看比赛吗?”
一句话堵的现场所有记者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保镖凑上来,“让让,让让,祁先生还有事,请各位不要耽误时间。”
祁沣大步向前,完全把还在纠缠的记者当成了空气。
眼看着祁沣走出机场,在场的记者面面相觑,谁都知道祁少爷的脾气非常古怪,想让他回答问题几乎是不可能,今天能让他开口已经是天上下红雨了。
有个小记者苦着一张脸问,“老师,今天什么都没采访到,回去怎么交差?”
老记者一拍他脑袋,“笨!祁少爷只对wh的问题开了金口,这还叫什么都没采访到?我连标题都替你想好了,就叫【歌手wh获留白娱乐老总钦点,神秘后台扑朔迷离,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