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头发裹成了茧子,而且,这一次来得比上一次更加剧烈,勒紧的发丝不给我任何反转的机会,别说连鼻孔给用头发给塞了,就连耳朵都给堵住了。
短短半分钟之后,我是既看不到也听不到,除了呼吸困难和被头发吊在半空中来回摇晃的晕眩,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而且,这个被瓶姐称为“花花”的床单鬼真的把我当成玩具一样,那颠倒乱甩的刺激越来越强烈,我都感觉是不是被绑在了游乐场里面那种在空中无规则乱晃的机器上。
唯一让我感觉到好过一点的是,就在我快要吐出来之前,先一步晕了过去。
“阎哥,阎哥太阳晒屁股了,喂,快起来了!”
彭刚的声音和脸上的拍打让我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凑近的胥大哥的脸,然后才是胥大哥的景区管理办公室,我又被那几只鬼给弄到山下来了?
“醒了醒了!”彭刚兴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循声偏过头去,看到他那张欢喜的脸。
不就是把我给叫醒了么,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伸手揉了揉眼睛,虽然昨天晚上和瓶姐它们的交涉失败了,但我也不是没有收获,现在我算是基本清楚了,这景区里出现的鬼,大多数其实还是好的,当然不排除有恶鬼。
第二个,瓶姐它们应该在保护我们,闹鬼可能仅仅是一种手段而已,目的就是为了让人远离这个景区。
我被它们两次送半山腰给送了回来,都没有伤及性命,而在我之前,柯总去山顶请下来的那些和尚,还有后来听胥大哥讲的又从外面请来的几个驱鬼高手,或多或少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头一天睡着的时候还在自己住的地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到了乱葬岗之中。
我都以为我同样会在乱葬岗里面醒来的,但没想到居然是在这个地方,难道说瓶姐现在懂得体贴人了,知道给送办公室来了?
刚坐起身,盖在我身上的衣服就滑落了下去,我低头一看,嗯?我的大裤衩呢?
“你们动我衣服了?”我急忙用衣服捂住差点暴露出来的隐私部位,出声问道。
“你哪里有什么衣服好动的,你就没穿衣服好吧!”胥大哥斜着眼睛上下扫了我一眼,指着外面道:“早上我来上班的时候就发现你躺在管理室楼下,一丝不挂的,睡得可香了,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要不是觉得被那些女同志看到了影响不好,我都不想管你的,就让你睡在大门口得了,谁让你非要逞能,大晚上的还要上山的。”
瓦特!
我特么全裸的睡在楼下大门口!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在宕机了几秒中后,突然朝身边摸去,还在,玉简和玉片依旧被布包裹着放在我的身边没有丢,可吓死我了。
不过当我将东西拿起来的时候,脸一下就黑。
我可是穿着一整套保安制服上山的,你们脱什么衣服不好,非要脱我的裤衩子来包东西?
这条大裤衩子已经被花花的头发割的全是破洞了,这样了你们还不放过,不给我留点遮羞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