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当初被尸鬼带到游轮上进行封棺之祭的事情,巨细无遗的给墨鲧说了一次,他听完后终于从空中飘了下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也不好打扰,就坐在床边上等着他思考完,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直到他突然一拍手,从沙发上站起了。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我问道。
“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也多了几个猜想,如果我的猜测要是正确的话,那卞离殇这个家伙可真是好大的魄力,居然有如此图谋。”墨鲧先是冷笑了几声,而后有放声大笑起来,不过这笑声怎么听怎么怪。
“什么跟什么啊?你能别卖关子不,直接说结果呀!”我抓耳挠腮的在旁边问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就不要问,”墨鲧认真的盯着我看了几分钟,看我的背心发麻,然后才开口道:“他难道早就猜到了?所以才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那要是我们都猜错了呢?”
“什么哟,你能不能说人话?”我被他毫无逻辑的话语弄的简直头大。
“哎,可惜从卞离殇阳寿尽了之后,整个卞家都蛰伏了起来,对外隐藏了太多的事情,我们对卞家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信息不对等啊。”墨鲧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
“哥,咱能说普通话不?english也行啊,再不济日本语也可以,看了那么多特产片,勉强还是能听懂一些的,你这翻蛮话一样的,奶娃儿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这个人,最恨的一种人就是说话说一半的人,那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把眼前在家伙再打死一次,简直牙痒痒。
墨鲧又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接着突然就被一只手按着头闷到了床上,脸捂着被子几乎都要无法呼吸了,而且,这只有没有胳膊只有手掌的手连挣都不好挣脱。
好恨啊!
“不说我算你半个老师,光年龄我都是你祖宗辈的,别一天没大没小的。”墨鲧的声音从我身边经过,然后在一阵轻微的“滋滋”声中,将一个东西塞到了我的手中,顿时,那冷热交替的感觉和全身的刺痛让我身体的肌肉瞬间绷紧。
“游轮的事情你先别管,我在闻到了船上有卞家人特有的臭味,不过很淡,他们老巢的域门很有可能就在船上,等我寻到域门之后,你的任务就结束了。”墨鲧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脑勺,继续道:“这东西拿给你简直都是浪费,连怎么用的都不知道,老师今天就再给你上一课,以后你都要这么握着它知道吗?”
墨鲧什么时候走的我是不知道,我就晓得,这次的疼痛持续了足足三四分钟,连勉强呼吸的时候肺都是疼的,仿佛吸进去的不是氧气,而是灼热滚烫的硫酸蒸汽一样。
终于,当全身的刺痛消失之后,我瘫软了床上,像是冲了个澡没擦一样,连被子上都被我汗出了一个人印子。
但现在依旧不敢动啊,刺痛之后就是全身肌肉的酸软,那动一下的感觉,简直像泵入了一大瓶凝缩柠檬汁一样,要命。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开始尝试运行炼魂之术,用推动功力循环的方式转移注意力,毕竟精神高度集中之后,对其他事情的关注度就降到了最低。
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下午还止步不前的功力循环,此刻却往前又多走了一小段。
咦,难道每次运功推动之后,都有一个滞后的过程吗,当时没反应,后来慢慢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