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远烽的狂妄(1 / 2)

莱宝阁的大厅中聚集了一大帮子看热闹的,对叶天指指点点,议论纷纭。

“这个白子居然得罪了应远烽师哥,应师哥被成骏专门指派过来赖宝阁,以后这白子在门派中哪里还有好日子。”

有人压低声音,“白子真倒霉透顶,这位应师哥骨头里都能榨出油,自从他来到赖宝阁,我们换取的东西不是被克扣,就是少斤短两,有的时候还故意为难我们拖拉几天,明打明的压榨我们这些穷苦弟子,他倒肥的流油。”

一语激起民愤,其余人也纷纷不满起来,但是没有人敢大声,得罪了赖宝阁的应远烽,万一以后变本加厉怎么办?那是真没法活了。

智有福听的愤怒不已,如此下去,好好一个门派都让这帮人弄得乌烟瘴气,非败坏了不可。

应远烽大喇喇坐在一张红木雕花椅上,两只脚搭在柜台上,一副嗤之以鼻之态,一边惬意的掏着耳朵,一边斜着叶天,“就这价,爱要不要。”

嘿嘿一笑,脸上得意毫不掩饰,好像在说,我就是说了算,就是明着坑你,你能怎么样?

叶天看似面无表情,然而心中暴怒,“你可真狠,足足加了一千万仑晶,是不把门派规矩放在眼里?”

对于叶天的责问,应远烽满不在乎,晃着头摆摆手,下嘴唇往外一撇,“别乱说话啊,我什么时候多加一千万了,这是市场价,你不想买可以走人啊,没人求着你买,切,真是好笑。”

有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有句古话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像应远烽这种人,手中掌握了一点权力,便开始滥用,好像所有人都得让他宰割,让他高兴才行。

叶天眼睛几乎喷火,应远烽拍了拍手掌,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眯眯的来到叶天身边,围着他转圈,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你不是很牛逼吗?不是不屑跟随成哥吗?现在的志气呢,嗯?”

叶天眯起眼睛,“是成骏让你这么做的?”

应远烽低声嘲笑,“这你还要弄明白?别傻了,你只需要知道,别说成哥了,就是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你在门派中生存不下去。”

轻蔑的笑了声,“我手里的权利,可以把你当小蚂蚁一样玩死。”

叶天冷声道,“你以为你现在有管事的全力?”

“古静雨那边的几位管事,我还真瞧不在眼里。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你哪里弄来的一亿仑晶,但今天就算你有两亿,你也拿不走东西,我和成哥,有一千种办法办你!我就是加价了,你又如何,不止今天加,以后我还加。”

叶天的怒火瞬间达到顶点,牙齿咬得“咯吱”直响,拳头攥的咔吧咔吧,看着眼前应远烽晃动着那张又是得意又是不屑的脸,再也控制不住,只想把这张脸打个稀巴烂,可正要动手,忽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应远烽,我可是真小瞧了你!”

回头一看,竟是智有福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显然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应远烽顿时一惊,脸上的猖狂全然不见,他刚才说的狂妄,但他可不是真正的管事,总归是名弟子,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千钉”,他还真不敢跟管事正面叫嚣,何况他有错在先,急忙说道,“智管事千万不要误会,我是为了教训这个胡搅蛮缠的弟子,随口一说罢了,绝不敢有此忤逆之心。”

智有福怒极,那些话让他心里听的火冒三丈,什么不把管事放在眼里,什么有一千种办法办你,竟是嚣张到如此程度,心中骂了他祖宗十八代,应远烽就像锅里的老鼠屎,是害群之马,“你倒是会说。我问问你,擅自加价一千万是怎么回事?”

应远烽头上登时出了一层汗,“智管事误会,我是为教训这个胡搅蛮缠的弟子罢了!”

智有福怒吼一声,“你当我傻,当我聋?其他弟子的话难道我没听到?我现在命令你,按照原价将材料全部出售给叶天。”

应远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弓着身子擦了擦汗,吩咐道,“快去取材料。”与叶天交接完成,才又问,“您老满意了吧。”

“满意?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莫非受你克扣才应该!”

应远烽吓的脸白了,“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智有福的声音冷如刀锋,“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如此行事,再胡乱压榨,到时候找你麻烦的就是门规了。”

应远烽急忙应是,头也不敢抬。

智有福冷哼一声,招呼叶天,甩手而去。

智有福也想当场拿了应远烽惩罚,可是这其中盘根错节的关系让他不能妄动,尤其古静雨四峰弱势,而成、甄四峰把持大权,现在成骏又是扶摇直上,是非常特殊敏感的时期,小不忍则乱大谋,若让这件事成为导火索,坏了一直以来的苦苦经营,那便得不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