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君冷笑道:“不用惊讶,从一出校门,你和那司机之间的态度我就看出来了,你早早就接受了齐芯月这个身份,你当时所表现出的从容,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再有就是你刚才所说的计划,听起来简单,但其中涉及到了人事任命,子嗣过继,绝不是你空口白牙就能说的算了,除非你能做主。
其实你就是齐芯月,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是未来的家主。
你今天参加宴会不过是将计就计,我估计你来这里的任务就是韬光养晦,伺机而动,一举从旁系手中将秦海分公司收回来。”
齐芯月收起了吃惊的面孔,展演一笑,从容大气,一瞬间有股女王的气势爆发而出。
“接着说,你还看出了什么?”齐芯月鼓励的说道。
高君平淡一笑,摇头道:“没了,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而且我是一个懒人,最讨厌没有意义的猜测,我做事儿一项凭借本心,想做就做,不想做谁也骗不了我,请不动我。”
齐芯月也笑了起来,竖起大拇指道:“愚蠢的人喜欢不懂装懂,聪明的人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
高君笑笑没有说话。
齐芯月当然也明白,立刻走上前,抓住他的手,柔情似水,缓缓靠进他怀中,道:“你说的都没错,我是在将计就计,可我没想到他们如此迫不及待,心狠手辣,今天就要对我动手,幸亏有你。”
说完,她拉起高君手上的手,在她光滑的脸蛋上轻轻的摩擦,那一刻的柔情仿佛将整座山峰都要融化了。
高君自然也是非常享受,就像他说的,他做事儿只有自己想与不想,没有任何外界因素能干扰他,就像此时,有这样香艳的回报,那一切都值得。
他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却说:“齐小姐太谦虚了,我想今天就算没有我,你一样有办法脱险的。”
“你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利用你吗?”齐芯月猛然抬起头,急道:“射向我的那一箭,若不是有你,我当时能有什么办法脱险?我会用生命去利用你吗?”
高君哼道:“那谁知道,那一箭是射向你的下腹部的,也许你里面穿了什么防弹衣,软猬甲,乌蝉衣,金丝铠甲之类的护甲呢。”
“才没有!”齐芯月对高君隐瞒了本意和真实身份,这多少有些欺骗的意味,此时被识破,她就怕高君这种反应,她是真的在乎高君,所以急于证明自己,
高君也是够坏,一句句挤兑着她,跟她玩心理战,害的齐芯月一时间慌了神,当即说道:“真的没有什么护甲,不信你摸……”
她话音未落,高君已经出手了,等的就是这句话。
龙爪手本身就是高君的成名绝技,一经施展无人可挡。
“嗯,果然没有铠甲,是我错怪你了!”高君一本正经的点头。
齐芯月红着脸看着他,见他严肃的面孔下隐藏着笑意,这才明白自己上了当,稀里糊涂被他摸摸抓抓了!
“你,骗子,我跟你拼了!”齐芯月如这山中的母老虎一般,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两人打闹成一团。
不知不觉,日暮西陲,只剩下一片璀璨的霞光。
高君坐在汽车的机盖上,齐芯月秀发散乱,衣衫凌乱的依偎在他怀中,好像一对浪迹天涯的爱侣。
齐芯月白皙的小手温柔的抚摸着他脖颈上的齿痕,柔情似水的说:“现在你相信我身上没有什么护甲了吧?”
“嗯嗯,相信,绝对相信,虽然没有护甲,但却有护,垫,他娘的!”高君郁闷的说。
齐芯月脸色一红,暗自庆幸,幸好有护,垫这无敌的抗日神器,不然今天恐怕在劫难逃了。
她依偎在高君怀中,道:“其实今天我约你出来,说的都是实话,我意识到了有危险,也做好了和你一起同生共死的想法,我当时多么害怕你拒绝我,又非常内疚把无辜的你卷进来,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我能理解,因为我正摸着你的‘心’,我完全可以理解。”高君一本正经的说。
摸就膜吧,齐芯月已经麻木了,她脸色绯红,如那醉颜红一般娇媚:“现在我已经彻底明白了你对我的心意,可这又让我变得迷茫了,请你告诉我,我是该安安分分的和你长相厮守,还是继续趟过齐家这滩浑水呢?”
高君当然明白她的想法,他抱着齐芯月从车上跳下来,迎着晚霞,站在这绝巅之上,心中豪情万丈:“不是我的,我从不强求,但该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就算血战天下,与世界为敌,我亦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