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深来到门前,瞅着一双手缠满纱布,“赶紧帮我开门。”
“自己开。”陆淮璟冷瞥了他眼,“疼一疼才能长记性。”
“你丫的,就继续冷血!”
夏瑾深只好忍着掌心的疼,把门打开。
原本孟沥欢想的是见到夏瑾深先把他臭骂一顿,然后再狠踹几脚,但当看到他手上的纱布时,立马没了怒气,“你的手怎么了?”
孟沥欢心疼的不得了,小心翼翼的拉住夏瑾深的手腕,“中午不是还好好的?”
夏瑾深张开手臂,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我就知道你关心我。”
“谁关心你呀!夏瑾深,你根本就是拿着我对你好,一次次的欺负我!”
孟沥欢再次哭成泪人,把夏瑾深心疼的不得了。“听我给你解释,宝贝儿,这次你是真的冤枉了我。”
想要从兜里拿出中午没用上的雨伞,瞧见一旁冷着脸的苏瑾,夏瑾深马上停下,“我们去隔壁,单独说。”
苏瑾听不下去了,狠狠瞪了夏瑾深一眼。
但孟沥欢被夏瑾深这苦肉计迷惑的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瞧着她乖乖的被夏瑾深带到隔壁包厢,苏瑾气的直跺脚,“骨气呢?来之前说好的骨气呢?”
亏得她把女儿哄睡着后,就马上去哄这个女人,现在倒好,把她给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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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罢夏瑾深的解释后,,孟沥欢很快便相信了他。
孟沥欢那边之所以那么快就相信夏瑾深,是因为他口袋里的那唯一的“雨伞”。
夏瑾深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孟沥欢都不会相信,所以只能把希望给予到已经过期的雨伞上。
包装袋上印的日期保质期,是在孟沥欢去英国之前,并且还更早……
通常“雨伞”的保质期最多五年,有的是四年。
而夏瑾深口袋里的,恰恰是过期两年那个……
“自从你跟我在一起,包括分手,你去了伦敦后,我都没有再跟任何女人有所牵连!我承认,曾经我私生活混乱,”
“但是小欢,自从我对你有了感觉后,我再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因为她们确实都引不起我的兴趣,我满脑子都是你,所以我才会痛恨,因为我不甘心,甚至不相信是否会一辈子都爱你。”
“我怕伤害你,同样,我也承认,我怕你会缠上我,所以,我当年才会说那种话,逼着你离开我,因为我想保护你,不想你的一生都毁在我这个渣男手上,抱歉,真的抱歉。”
……
夏瑾深从来都没有这般害怕过会失去一个人,尤其是在孟沥欢离开的这两年间。
他过的如同行尸走肉的生活,夏瑾深告诉自己如果孟沥欢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牢牢抓住,再不放开她。
现在,机会好不容易来了,他不能再失去她。
所以,这晚的他说了很多曾经都不擅长的情话,笨拙也好,或者孟沥欢压根不相信也罢,统统都说了出来。
而孟沥欢的反应,由一开始的愤怒,然后变得激动,最后,主动搂上夏瑾深的脖子,学着他以前一样,用吻阻止他不要再说下去。
而夏瑾深,因为在喝酒的过程中,情绪过于激动,双手摁在破碎的酒瓶上,还好处理的及时,并没什么大碍。
只是,被孟沥欢这样一吻,他才发现,是何等得痛苦。
“宝贝儿,你这样等于折磨我。”
夏瑾深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用吻,向她传达自己此刻是有多想她…
孟沥欢同样如此,她知道身为一个女孩,有这种迫不及待的像被一个男人占有的想法很不矜持,可是……她就是想成为夏瑾深的女人。
从17岁到现在24岁,七年间,从未改变。
“夏瑾深……”
孟沥欢已经迷乱了,搂着夏瑾深的脖子,期盼的望着他。
......
七层的总统套房,是夏瑾深固定的房间,输入指纹就能立马解锁。
一大开门,孟沥欢就动手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然后生涩的撩拨着他。
夏瑾深这会儿涨的难受,只能呵斥:“停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孟沥欢点点头,“我知道,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成为你的女人。”
......
事后。
夏瑾深凝视着怀中疲惫的女人,伸手撩去她额前被汗湿的长发。
但这个时候,孟沥欢偏偏煞风景的坐起来,而且理由在夏瑾深听来,相当奇葩。
“第一次不是都会流血吗?为什么没有流......”明明她感觉很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