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节(1 / 2)

说完这些,李蕴轻蔑的看着洛湛已经阴沉的快要滴下水来的神色,随后忽然嫣然笑出了声,就那么笑着和洛湛对视了好一会儿的功夫,随后对着洛湛妩媚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洛湛,你想要迎娶慕锦夏,那么她就必须是一个侧妃,到那个时候,你可以好好看看我是我会怎么对待她。别对我说什么狠话,我现在不吃你那一套,你可以试试请旨废黜我的太子妃位,那样子的话就可以逼着我那个自私自利的父亲和你彻底站到对立面。”

“哦哦我差点忘记了,我们李家可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尚未婚配的皇子虽然不多了,但还是有的,就比如八皇子,那可是个出了名的俊雅皇子啊,而且在父皇眼中,八皇弟似乎就挺受欢迎的,你说你真的请旨把我废黜之后,我那爹爹一气之下会不会与你势不两立呢?”

李蕴说话的时候,毫不避讳的只盯着洛湛的眼睛,面对着那阴狠杀人的目光的时竟没有丝毫的退缩,而她眼睛中的那种彻骨的狠和嘲讽是那样的深重,深重的让洛湛第一次领略到,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女子,竟也是有这么鲜活、浓墨重彩的性格。

但是,这发现似乎来得太晚了,若是当初的李蕴就是这般鲜活的话,那洛湛或许还有征服的快感,可是现在?

身为他的女人,不想着如何顺应他的心意,反而用如此阴毒的手段算计他,好,很好。李蕴,你给我等着。

李渊的神情忽然就沉寂了下来,刚才那围绕全身的阴狠肃杀之气,瞬间就消失于无形。而此时的洛湛的神情很是平淡,平淡的似乎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曾存在一般,随意打量了李蕴一下,随后淡淡的说道:“你可说完了吗?”

李蕴怎么都没有想到洛湛怎么突然之间就转变了申请,她狐疑的看了洛湛一下,但是脸上那种带着不屑的嘲弄一直都在,随后轻轻一叹,复又开口说道:“洛湛,我要说的还又很多,根本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说完的,若是你想听的话,找机会我说给你听也无妨。但是现在……我可是有事来找请殿下的恩旨的。”

洛湛笑了,就是觉得李蕴这个女人很是可笑,请他的恩旨?闹腾了这么久说了那么多不长脑子的话,此时却告诉他,她是来请恩旨的……

当真是可笑至极!

洛湛的心中难免疑惑,这李蕴是不是根本就没长脑子啊。

看着洛湛唇角挂着的那抹极度嘲讽的笑意,李蕴忽然之间有种很是不妙的感觉,随后就听到李蕴缓缓开口说道:“李蕴,你之前闹腾孤可以谅解,毕竟那个黄女官陪伴了你很长时间了,死了之后,你心情不好,闹腾一下也就罢了,孤可以再容忍你这么一次,但下不为例!但是至于你想要请求的什么恩旨的话,孤看还是算了,孤现在事情很多,你且退下吧。”

原来如此,原来洛湛是以为黄女官死了,所以才会容忍自己跟他吵闹了这么一番,呵呵,还真是可笑至极!

洛湛说完,就转身对着门口唤到:“来人。”

话音刚落就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随后刚才那个传话的内侍就走了进来,对着洛湛一幅,随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神情古怪的李蕴,轻轻的对着洛湛摇了摇头。

李蕴同时也看到了内侍轻轻摇头的动作,在她心中叫了一声不好的时候,就看到洛湛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随后李蕴就看到洛湛的咬肌处已经明显的绷紧,随后就听到洛湛冰冷的声音吐出几字:“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孤养你们很用!”

内侍迅速跪地,连忙细声细气的开口说道:“禀太子殿下,是太子妃娘娘……”

内侍没敢说下去,但有这一句就已经够了,毕竟接下来的话就算是他不说完全,太子殿下也是清楚的。

随后就听到太子冷着脸子,一个大跨步跨到太子妃的面前,手臂极快的抬起,狠狠的落下。

随着这一巴掌的落下,李蕴的脸上依然彻底红肿,这次嘴角都已经溢出了鲜血,洛湛打完之后,阴沉的看着李蕴依然倒地的样子,冷冷的说道:“李蕴,我本来想着你之前的冒犯是事出有因,故欲宽恕与你的,但却没想到你不但违令不遵,还敢跑来我这里闹腾,很好啊李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了,我这个太子爷也要听你的差遣和摆布了?那我今天就让你彻底知道知道,这个太子府谁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个。”

“你!”洛湛说完,就转身用手指向了那个内侍说道:“刚才是什么情况,你给我如实回答。”

待内侍说了一遍刚才的情景之后,洛湛轻笑出声,随后再对那个内侍说道:“不是还有把匕首吗?先去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了,然后再去取一瓶刚才送去的那种毒药,直接给我喂了。”很平淡的语气,下的竟是如此狠辣的命令。

内侍领命退下,没有半丝的迟疑。

“不!不能!洛湛你不能!”李蕴猛地自震惊中清醒,赶忙冲向内侍,准备拦截住他。但刚刚冲出几步,就听到洛湛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太子妃李氏束下不严,屡次顶撞于孤,视本王的命令为无物,从即日起禁足太子妃殿中,无孤的命令,不得与外人有私自的会面。若是表现良好的话,孤自会放你出来。”

这最后一句话是说给李蕴听的,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李蕴却还是一副气恼挣扎的样子,想要挣脱禁锢,出了房门,但是依旧是出不去的。

内侍那边已经将东西准备好了,随后不等洛湛再次吩咐,就有几个侍从上前将黄女官禁锢住。黄女官不停的挣扎着,但不一会儿之后,侍从松手之后,满嘴都是血的黄女官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再无了半丝的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