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红发婊子受伤了,他相当肯定这一点。
其他人质疑他的判断,是因为他们没有像他一样盯着红蛇。那婊子在众人面前命令他把衣服给一个本地街头小老鼠,为了最后的赏金他妥协了,但这是一定要平的帐,他可以等。
现在他的机会来了,他看见了红蛇在枪口方向上,即使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娘炮。”
“你说什么?”
“从一百到正无穷,标识你有多怕红蛇,”同伴压低声音讥诮,“你都不敢自己来确认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好笑。那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你大可敲敲门问一声。”
“和她有过节的又不是我。”
“我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打断他们的是一直没什么话的北方佬,“如果红蛇重伤,她就没什么用了,踢她出局,她的赏金平分,你们怎么说?”
终于有人挑明了话,窝囊堵在门口的雇佣兵们都耸肩摊手,算是默认了。
“第一个进门的多分五个点。”北方佬补充道。
“我没意见,”始作俑者对此乐见其成,说着伸出手去,“除了我不要五个点,我要那个金发小妞。”
“嘭!”
突如其来的撞击声让所有人吓了一跳,刚碰到门的手瞬间缩了回来。那声音是从门内传来的,有什么撞到了门上。
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在等待别人行动。刚才的反应已经够丢人了,一群alpha聚在一起没人想表现出畏缩,但也没人想送命,于是他们都盯着那个最先提议的人。
“妈的。”骑虎难下的雇佣兵低声骂了一句,抬脚就要向门上踹去。
可下一秒门内的声音差点让他闪了腰。
门板再次响起拍击声,伴随着一声接一声的呻吟。那个被他们垂涎的脆弱omega,似乎正隔着一扇门板被操得喘不上气。
***
希尔薇靠在门板上,感觉到汗水已经浸湿了头发,心跳快得她眼前一阵阵模糊。
门外的人压低了声音,但从门缝下的影子她知道他们就在外面,随时可能破门而入杀掉红蛇,然后轮奸她,像对待廉价玩具一样使用她,直到她彻底报废。
片刻之前她想过和红蛇同归于尽,但把红蛇的匕首握在手上时,她的感觉变了。
如果她会一直被囚禁、强奸直到最后被杀死,那也就这样了,但现在她不愿意这么驯服地去死了。
强暴自己的罪魁祸首就躺在脚边,模仿性交的声音让一阵阵恶心和羞耻冲刷着她的身体,但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幸存上,希尔薇咬紧下唇,再次发出仿佛被操得难以忍耐的哼声。
可门外的人还没有走,他们还在怀疑。毕竟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如果要度过危机,她必须让这个场景更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