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今天霍尔喝了很多,三年前他也喝了很多,但之后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炽焰把自家醉醺醺的主人送到家时,刚好遇到拜伦从里面出来。霍尔晕晕的脑袋顿时清醒起来,他迅速从机甲上了跳下来。炽焰有些奇怪,主人明明喝了很多,怎么看起来很没事人似的?
凌安修正准备洗澡,衣服脱到一半,霍尔就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 凌安修手上一顿,然后继续慢悠悠地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霍尔也不拐弯抹角,“拜伦怎么在这?”
“哦,我不舒服,他送我回来的。”
霍尔还想说什么,目光却停留在凌安修修长的手指上,也许是因为喝了酒,霍尔觉得今天的凌安修看起来很不一样。霍尔烦躁地解开军装的扣子,“你离他远点。”
凌安修好笑道:“他也算是我家人,我怎么离他远点,你说说看。”
霍尔冷哼一声,“这么说,你还挺喜欢和他亲近的嘛。”
“我觉得他人很好。”凌安修淡淡道。
“人很好?”霍尔把最后一件衬衫甩到地上,露出宽阔的胸膛,“我不相信你没有听说过他的风流韵事……”
“人家再风流也没对不起谁,”凌安修尖锐地指出,“至于你,如果和他一样,那就是出轨与不忠。”
霍尔心虚地看着凌安修。两个人一直没有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凌安修从来没有表现出他知道了什么的样子,霍尔也就当他什么都不知道。但霍尔知道凌安修是个聪明人,他不说并不代表这事就是个秘密,只是大家都一直心照不宣而已。
霍尔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不是怀疑,是确定。
霍尔蓝色的眼睛写着单纯与无辜,他脱下军靴、军裤、内裤,慢慢走向凌安修。“你不相信我,可以问它啊。”
“……”凌安修嘴角抽搐:你能再不要脸点么!
“来呀。”霍尔抓住凌安修的手,放在自己微微抬头的某物上,而后贴近凌安修的耳朵,轻声低语:“你拷问它一晚上都没有问题的。”
不等凌安修反应过来,霍尔就一把把他往床上抱。覆上凌安修身体时,霍尔感觉到了一股腻人甜美的气息,让人欲罢不能。
凌安修总算明白今天晚上霍尔失常的原因,他赶紧把体质转换回来,可没想到霍尔还是压着他不放。
凌安修无奈道:“放开我。”
霍尔亲亲凌安修的嘴角,“我是你丈夫,你有义务满足我这方面的需求。”
“满足你的人很多,少我一个又怎么样。”凌安修努力推开霍尔,“赶紧起来,不然你是要婚内强.奸吗?”
霍尔被激怒了,他迅速起身,不屑地看着凌安修,“凌安修,少自以为是。我愿意花力气上你,那是你的荣幸。还有,埃文斯家族是不能容忍一个不能生育的beta,这点你要记清楚。”
凌安修冷笑:“霍尔埃文斯中校,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beta么?beta怀孕的概率很低,这是常识。你现在说这些,早干嘛去了?”
霍尔不甘示弱,“所以,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遇见你,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和结婚!”
凌安修意外地没有反驳。霍尔看着他那双纯黑的眼中,心中竟微微刺痛,但这种轻微的心痛也仅仅是一闪而过。霍尔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