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节(2 / 2)

旺夫小娇娘 九月枫红 2394 字 1个月前

男人见状,低眸看去,见小儿那小脑袋这会儿正低眸看着那放在他胸前的大掌,小藕粉的胖手指开开合合的来回捏了好些下,就是不敢去摸了亲爹爹的大掌。

男人勾唇,将另一大掌摊开。

小儿仰头,难得的,既是看到一张笑得很是慈爱的俊脸。

“爹爹?”后仰着小脑袋的小儿,小脸莫明的泛起了红。

男人随着他这一声爹爹,只觉心堵嗓子眼般,淡淡的轻嗯了一声。

抬掌,将他软似面团的小手握在了大掌之间。

头回感受到父亲大掌的小儿,小脸很是激动大叫一声,“娘,娘,爹爹,掌掌大!”

女人点头,小儿则莫明欢快的咯咯脆笑了起来。

笑声穿过屋树窗外,绕过黑夜的风灯,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倍感温馨起来……

当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早起的赵家村村民,已经开始做起早饭,整顿生意要用的东西了。

桃园这边,那挂着的灯笼里,腊烛也早已燃尽,那颓废的纸灯笼,衬着麻亮的天空,显得好不萧瑟。

李空竹他们所在的屋子,一家三口,除小儿挨着自家爹爹正睡意酣浓外,余下的两大人,却彼此的倚偎在一起,几乎是彻夜未眠。

彼时的李空竹,肿着一双核桃眼,嗓子干哑得快冒了烟。靠在男人的怀里,似还有些不真实般,将他的手臂搂得紧紧。

赵君逸低眸把玩着她的青丝,眸中是说不出的狠厉与痛惜。

对于女人告知于他的事情,除前面小儿之事说得很是详尽外,后面的她几乎是不愿多提的一笔带过了。

可精明如他,他又岂会不知了她为他所做的一切?

当初在變云贸易区被华老找到时的那两天,他从华老口中得知了这崔九出使云国时,开给云国的条件,与带给云国的技术。

那贸易区听说还会建了人人作坊,收了那云国的果子。如此会被做大的人人作坊,难不成崔九会不闻不问?

且不先说了这里,单就论着崔九截他信件一事,就不难看出,作为帝皇,崔九远没有白白出力的心思。

心中冷哼了声,赵君逸怜爱的抚着女人的头皮,埋了头,在其发上亲吻了一下,“且先睡会儿,还有一会天才会大亮呢。”

“你不怪了我?”女人摇头,哑着嗓子的抬眼,望进他的深眸里,是无尽的无助与柔弱。

男人将她搂紧几分,大掌握着她的纤手,心中难掩难受的低语,“不怪!”谢她都来不及,又如何会为这一点小事儿而怨怪?

何况她本就有给他提示,是他一直没当回事的以为那是她故意添的情趣。

论到底?还是他太过疏忽大意了!

女人点头,红眼把他掌指伸直,用着纤指描着他手中的掌纹,“论着以前的种种,我忽然发觉自已好生幼稚,真当危难来临之时,你才会后知后觉的发现以前所有的一切,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再爱的钱财,再是好气的堵气,在那一刻,都将显得尤为的不值一提。我甚至都在气自已,为何会瞒了你,在以为你回不来时,还觉得好生自私,觉得既是为着小小的一口堵气,既是让你,让你……”让你死也不知自已还有个儿子。

后面的女人没有说出口,那流了很多泪水的眼眶又开始痛刺起来。

男人粗砾的大掌爱怜的拭去了她的泪水,低眸,下鄂抵在她的头顶,“我亦是!”在遇到危难之际,才发现,自已既是无比的怀念于她。

对于复仇什么的,在那一刻于他来说,显得好生可笑,他所渴望的,在即将失去生命的同时,才觉得那曾经拥有的一切,是那般的令他眷恋不已。

这话过后,两人又不再说了话,静静的相拥着,沉默的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团聚。

当第一缕阳光破窗而入之时,那睡在榻上的小儿也正好醒了过来。

听着小儿叫娘的声音,李空竹赶紧自男人怀中起了身。

转过身子将要去抱小儿时,却见男人伸手挡了她来,“我来!”

女人看他一眼,见他满脸的认真,点了点头后,便下了榻,让开了位置道:“先给他披了衣,去旁边小屋把把尿!”这会儿小儿正朦胧着眼,不算正式醒来,叫着娘,也是被尿给憋着了。

男人点头,僵着个手脚把小儿抱了起来,接过女人扔来的小衣给他披上后,抱着他便快步的向着树屋的另一个隔间小屋行去。

李空竹怕他搞不定,后脚匆匆跟了进去。

一进去,就见小儿被抱得不舒服的睁了眼,再看到抱他之人时,怔怔的愣了好半响。

而男人亦是低眸看他,扯着嘴角正准备笑时。

却见昨儿个晚上还很是欢愉有了爹的小儿,这时既又莫名的瘪了嘴儿,眼看又要大哭了,李空竹赶紧过去把他从男人的怀里抢抱了回来。

给他脱了裤子,抱着他就给他把起尿来。

听到熟悉的嘘嘘声儿,小儿瘪着的嘴儿立时就回了圆,抓了抓小肚皮,蠕动了两下红红小嘴儿后,就开始撒起尿来。

☆、第360章 父子2(1)

第360章 父子2(1)

待小儿撒完尿,李空竹又抱着他行去了正屋。

后面跟着的赵君逸看着这一幕有些个暗了眼,跟着出来时,见女人给站在床上的小儿正在穿着衣。

那慈爱温柔的背影与着那睡眼朦胧抓肚皮的小儿印出的温馨画面,令着男人勾唇一笑。

步过去,男人看着女人已手法娴熟的将小儿衣服穿好后,随后便又是穿鞋,又是给小儿的梳起了头。

每一样,女人都做得得心应手。可以看出,对于孩子,女人是真真尽到了一个做母亲的责任,而不似随了那大户人家的主母那样,只愿做了表面功夫给自已的夫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