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你从不来鬼宅。后来,我终于等来了你,可你来了这里,除了大肆屠鬼,根本不做别的。我知道你恨,可你屠了他们,他们就永世不得超生啊!”
红袖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妪叹口气,“唉,是我造的孽,最后却牵连了无辜的人。所以,我在想,能不能让时光重回你出事的那天,能不能让你,亲眼看到真相。”
“所以,你就制造了这个幻想给我?”
“不,这不是幻想。这是……事实。只不过,你不肯看到最后,每次都不知道,相离,就站在新房的后窗。”
“不,他不在那儿!他如果在,我怎么会发现不了?”
“他刚跑过去,就被丫鬟发现了。时间太仓促,根本来不及喊出声。不信,你随我来看……”
老妪说着,率先走出了房门,红袖跟了上去,怕东篱逃跑,拿出跟绳子绑了他的手,一拖一拽往前走。
然而她根本就无需拖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豆豆跟‘楚明轩’,一致认为东篱是心甘情愿跟着她走的。
老妪带他们走的,是另外一条路,那条路的尽头,只能看到一扇窗。
那扇窗后的红烛飘摇不定,正是之前的那间新房。
老妪挥了挥手,时间倒回到男鬼刚进房的那段,屋内的红袖不停的挣扎,不停的质问,男鬼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撕碎她的衣裙。
匆匆赶来的万相离就站在窗边,亲眼目睹了红袖被侵犯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