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孤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而此时的另一边,玉国御书房。
云楼表情阴阳不定的听着山宿打探来的消息,在听到了那个人的名字之后,反倒是气笑了,怎么又牵扯到他了?
“离孤?我那个师傅?”他嘴角弯起一抹微笑,看起来残忍又无情,不带一丝人情味。
“是的,接到消息,他的确是下山了,并且还去了……”
听到这里,云楼立马收起了微笑,然后转头盯着山宿,眼神冰冷的像是一把剑一样。
“去了南国,现如今,应该是在南国皇室……”山宿不敢把这个消息一股脑的全告诉云楼,只能一点点的告诉他。
本以为云楼会大怒,可没想到,却只是低低的笑着,虽然那笑声听起来像是从地狱里面出来的那般阴森可怕。
“呵呵……哈哈哈……”
“好啊,他明明知道他的画在我手里,却还是一意孤行的去南国,可能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来人!!”
“在!”旁边立马就飞扑着跪了一个小奴才,整个人都伏在地上,肩膀一抖一抖的。
虽然已经在这里服侍了那么久,可是每一次感受到这气氛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很害怕。
“去朕的书房,暗格后面的那幅画,墨绿色竹筒,把那个拿过来。”
“是是是……”
刚刚那下人走了之后,山宿这才又重新站到了他的面前,面带犹豫之色。
“皇上,那副画,可是先皇后……”说到这里,山宿就不再说了。
那幅画是他亲自从离孤手里面调包的,他换了一个空白的卷轴进去,把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副先皇后的画像给换了出来。
那奴才很快的就把画卷给取了过来,然后弯着腰,献给了山宿,山宿把那幅画打开来,一个荷花池旁正在采莲的女子的画像就那样跃然于纸上,看着那画中和玉青葵有几分相似的脸,云楼却笑得更加残忍了。
“烧了。”
“啊?”山宿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烧了?
“皇上,这可是这世间最后……”
“正因为如此,朕才要把它给烧掉,你难道不懂朕是什么意思吗?”
又是那熟悉的眼神,这个云楼当了皇帝之后,已经用无数次这样的眼神看过山宿,这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毫无波澜,平静的令人觉得有点可怕。
一个画轴很快就在一盆碳火中化为灰烬,最后那个画轴烧的就剩个边角的时候,云楼才下令,让人把那盆火给打灭。
山宿弯腰,去盆中取出了那最后的一块碎片,然后放在手中,仔细的看着,这个位置好像是眼睛的位置,只有一半儿的眼睛和一半的眉毛,旁边都被烧得焦黄发黑了,只能够依稀的分辨出这是左眼还是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