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e是对的。一般的蜡烛只能燃烧一个半小时,而我们社团的蜡烛是特制的可以至少燃烧3个小时以上的钿腊。看看它现在的长度……”jone吸了口气解释到:“至少也是燃烧了近2个小时。在我们的记忆里,在这里呆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去了对吧,但是为什么蜡烛会烧了两个小时之久?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们留在这里将近1点,而且脑子里有关十二点以后的记忆都被某种东西给扭曲了!”
“怎……怎么这样?!”在事实面前,mark和其余的社员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战。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尽快了解davy的真正死因。比如他在昨天有什么反常,或者在晚上的降灵仪式上有没有任何特殊的表现!”一直没有哼声的我说道。
“你……你是说davy并不是死于突发性心肌梗塞?!”那些没有经历过风雨的灵异社会员大惊失色。jame正要发话,被我从身后捏了一把,在他没说话前摇摇头道:“我们当然要相信验尸官的话了,但是也不排除有可能是死于别一种特殊的原因。所以我们才要调查。”我十分清楚这群只由兴趣而组织在一起的乌合之众的胆量,如果过份的刺激他们的话,一定会造成一哄而散的局面。而现在是最需要人的时候,绝不允许有任何人退出。
“别……别开玩笑!如果davy不是死于心肌梗塞的话,对方就有可能是人类未知的东西!我们怎么可能与那种怪物作对!!”没想到我尽量委婉的词汇还是超出了这些会员的心里承受能力,他们纷纷嚷着要退社,向出口走去。也不管jame和jone苦口婆心的解释。
“喂,你也去劝呀!祸不都是从你的嘴里闯出来的!”遥嘉推了推我,不满的说。我淡淡笑了笑,故意高声道:“没关系,让他们走好了。一个星期后,说不定我们都会死个精光呢!嘿嘿,不知情说不定还更幸福一点!”
顿时,阻拦的和往外闯的人都在我的话声落下时同时停止了行动。
“你……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个会员沉声问道。我只是嘿嘿笑了笑,没有回答。这当然不是在调他们的胃口了,那句话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现在只得拼命得去找些说服他们的借口了。
“说!快说!到底为什么?!”众人纷纷涌了上来,神情焦急。即使是jame和jone也好奇的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说而靠了过来。
“不要着急嘛,先坐下,让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再好好想想里边的联系。这很重要!”我不缓不慢的说,心里盘算着既然用隐讳的方法得不到效果,就干脆把事情夸大好了:“第一,你们有人……哪怕一次听davy说过自己的心脏不好等等的话没有?第二,降灵仪式明显成功了,可我们到底召唤出了什么?第三,为什么davy会在降灵仪式的第二天就死掉,难道这仅仅只是个巧合?第四,如果碰巧它不是巧合,那么……”正说着,突然一道灵光划过了脑际,是个忽然而至的结论,这个可怕的结论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对了,如果davy的死亡并不是巧合,而且他也没有做过任何和我们不同的事,而仅仅是那个东西对昨晚的报复,只是他倒霉的成为了泄愤对象的第一个而已。那么我们每一个人就都有死掉的可能了……
我尽量平静的将这个惊人的结论说了出来。四周顿时变的一片寂静,即使最爱闹的遥嘉也许久没有说话。
“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必须依靠所有的力量、关系、以及精力去调查davy的死是不是因为偶然。”我顿了一顿又道:“不然每天都要寝食难安的过日子,这实在比死还痛苦。对吧。至少我会这样!”
“……”
就这样,在我这一番耐心的略带威胁的引导和打动下,所有迟钝与不迟钝的社员都明白了这是个生死攸关的重大事情。于是我们在有共同的利益这个大前提下达成了个协议——所有人同心协力,不论用任何手段,尽快查出那晚召唤出的是什么东西,并将那东西尽快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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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夜,你真行!三言两语就把他们玩弄在鼓掌之中。正好笑!”遥嘉喜笑颜开的看了看身旁的jame和jone用国语对我说:“看来以后我都不能小看你了!”
“我只是陈述了事实而已。而且他们并不是被我打动,只是怕小命不保而已。”我淡淡的说着,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四周。这里是西雅图中学的旧教舍,我被jame等邀请来商量这件事的疑点。
从楼内地面的干净程度判断,这里还是有相当多的人流出入的,看来把这里用作社团基地的在校社团还并不止灵异社一家。不过灵异社倒是独占了三楼一整层。
“这里是收藏室,也是我的办公室。一般是不准社员以外的人进入的。不过你当然例外了!”jame说着推开了一个房门,我心不在焉的跟进去,随即便被眼前的景象被吓了一大跳,像傻子般的呆愣住了。
在那个100多平方的房间里,几乎每一寸地方都密密麻麻的贴着与魔法阵有关的东西。我粗略的计算了一下,一百七十三种五茫星降魔阵在这里至少集齐有了九十多种,其中有十六种竟然还是收藏家梦寐以求的禁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