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
也正是醉了啊啊啊!
更让他们醉了的是大小姐居然、居然张口就去咬他们总裁的耳朵。
大小姐这一招是和拳王泰森学的?
一众保镖傻了眼。
秦琛‘嘶’了一声,反手掐住她的下颌,逼得她不能继续用力咬下去,“你数狗的啊,下来。”
连翘双手箍着秦琛的脖子,气呼呼的说:“不下来。”
“小心我又摔你。”其实在她趴上来的一瞬间,换做别人,他早就让对手摔得门牙皆无。可对手是她,他多少总会让着些。
“摔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她败得太惨,决定耍无赖招数。
“呵呵,刚才是谁说不许我让的来着。”
她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气鼓鼓的说:“我说不让你就不让啊。”
秦琛伸手摸了摸被她咬的耳垂,再看了一下手,有血:这女人,真是,什么时候成了泰森的徒弟了?!
秦琛磨牙中,“你真不下来?”
“你把我打得头晕眼花,我走不动了,为什么要下来?”
秦琛反手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说:“这是你自己不愿下来的哈。”语毕,他伸手直接托住了她的屁股。
“你要干嘛?”女人有些慌。
男人回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阴森森的说:“我要继续操练你。”
女人悔之晚矣,想溜下来却被男人紧紧的托住。然后,男人一路驮了她前往小练功房。再然后,男人‘怦’的一声,将小练功房的门关上了。
凌晨三点,秦琛抱着浑身无力的女人出了练功房。
回到卧室,他亲自替她洗了个澡后,这才抱着她去了小宝贝儿的房间休息。
替她掖好被子的同时,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说:“还可以睡两个小时,五点的时候我来叫你们。”
“秦琛。”
“嗯。”
“谢谢。”
秦琛用手轻抚着她的头发,问:“不难受了?”
“嗯。”
“匪匪,你一定要记住,任何人都没资格对我们的生活指手划脚。谁也不能。”
“嗯。”
“好好睡。”
语毕,男人再度亲了女人的额头一下,调了床头灯的亮光后才静静的退出了卧室。
大年初一。
放在以往,秦府祭祖后,秦琛一般会在初二回湖州。但今年,秦琛对秦府所有人解释:“过年期间,航线难以申请,初二的航线满了,只能申请初一的。”
于是,祭祖完毕后,秦琛便带着连翘、不悔乘车前往机场。
付一笑、如晦早已在私人飞机上等候。
不悔一见如晦,立马笑嘻嘻的从小背包中掏出几个红包递到如晦手中,说:“给,这是曾爷爷、爷爷、奶奶、姑奶奶、三叔叔、四叔叔他们给你的红包,我都替你收下了。”
付一笑迎向连翘、秦琛,问:“不是申请的明天的航线?怎么临时改了?”
闻言,连翘讶异的看向秦琛。秦琛说:“今年和往年不一样,今年拖家带口的,早点去早安心。”
付一笑只注重那个‘托家带口’,倒没注意别的,想着自己和他们是一家人,他特别的高兴。可以说是自从自己成为孤儿后,第一次也有家人陪他过年了。
私人飞机直冲云霄。
不悔在那边和如晦讨教着怎么让那些红包钱生钱的事。因为她以为自己有一千万非常的牛掰,哪曾想只买了一套首饰就没了。所以,她决定再也不大手大脚的花钱,她要想办法让钱生钱。
如晦本就不认同不悔那种‘钱是老大’的思想,也曾经反对她买理财产品和股票的想法,免得她的钱多了越发助长她的那种不健康的认知。但现在嘛,这小富婆的钱不多,小数额的让她玩一下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如晦细心的为她建议买哪个理财产品收益会好,进哪支股票会成为潜力股。
连翘一直看着窗外的白云出神。
因不悔和如晦讨论得热闹,所以机舱中并不沉闷。但付一笑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看向秦琛,用口型比划着‘她这是怎么了?’
秦琛走到连翘身边坐定,伸手揽着她的肩,问:“在想什么?”
“这样走了真的好吗?”连翘问,她没办法忘却他们告辞时秦叶心怡眼中的失望,宁秦勤眼中的莫名晦涩
秦琛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不答反问:“有什么不好?”
“姑姑说好要在这里呆两天。她几十年都没回来,好不容易聚一聚。”
“若她有心,秦府一直都在,她随时都可以回来。若她无心,一两天和几十年也没什么差别。”
连翘从男人的话中感觉得到男人对宁秦勤的疏远。她不觉想起昨夜男人说的‘任何人都没资格对我们的生活指手划脚’的话,于是问:“秦琛,你知道了是不是?”
“知道什么?”
“知道姑姑说我配不上你的事。”
“所以,你昨晚想找人发泄、找人打架。”
男人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她听出来,这个男人果然知道她和宁秦勤之间的对话了。
男人知道是因为一直跟着她。
他对她是不是太过于紧张了些?
念及此,连翘心中一软,说:“秦琛,昨晚打了一场后,我就想通了。她是她,我是我。无论她说什么都影响不到我,所以你没必要紧张。别说只是再多相处一天,就算和她再多相处一月、一年,她也影响不到我的。”
付一笑知道宁秦勤回来的事,也知道宁秦勤官居高位,是y国女人的骄傲。但听连翘和秦琛的对话,似乎这个宁秦勤对连翘有偏见似的。他也终于明白秦琛为什么昨夜就给他打电话,要他将航线申请改了的事了。原来是避开宁秦勤。
可恶的女人!
在付一笑的认知中,但凡对连翘不好的都是可恶的。他说:“小妹,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操什么心?她这种政治上的老油条,对这种打脸的事见惯不怪了。”
“哥。”
“秦琛做得对。如果我是秦琛,也会这么做,也会这样打她的脸。她都不尊重我的妻子了,我为什么要尊重她?如果是生我、养我的老娘,也许我会掂量掂量,费点心神撮合你们两个。但我即不是她生的又不是她养的,她凭什么对我的生活指手划脚?所以,小妹,她只是一个外人,要不要脸面、有没有脸面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明白吗?”
连翘无语抚额。
秦琛直接操起一本书扔到了付一笑脸上,说:“嘿嘿嘿,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可是我的姑姑。还有,你理解错了你妹子的意思。”
付一笑从脸上揭下书,‘啊?’了一声。
秦琛说:“你说的你妹子都懂。她现在担心的不是我姑姑,而是我。”
连翘终于点头,‘嗯’了两声,然后冲着秦琛比了个大拇指。
“她为什么要担心你?”付一笑有点不明白。
“我是秦府的家主。过年将一家老小都丢在家像什么话?特别是有贵客到访的时候。”
家主,是大家大族的凝聚力。秦琛在这非常时期将一家老小、贵客都落下了,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付一笑明白了。
秦琛又说:“匪匪,没事。临行前我把所有的事拜托给爹地了,他说了要我们去做该做的事,一切有他,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