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及此却是更加不要了分寸。
方既白随手净去了指间黏软的痕迹。从袖中甩出一长道柔软的蓝绫,他居是叫之轻轻松松便绕过亭梁,垂下的两头如银河坠落,在这狭窄的亭子却也显得逼仄了。
一把将那快化成摊水的淮止山主拘进怀里,方既白提脚踢翻了那石桌石凳,却是把囿仙移花接木缠在了蓝绫上,一扯便将人生生吊直了起来。
显然此间作为的幅度已是有些过分了。突然的失重立刻便叫懵憧里的陆苍颜惊醒过来。
反应后一呆便要大骂出声,陆苍颜一个“你”字才吐了一半,却就被方既白直接扯过了长出一截的飘带,一缠一绕便封了口,什么话都骂不出来了。
他紧张地“呜呜”一声,人使劲扽了扽胳膊,却是即刻就被方既白更用力地扯住蓝绸,反倒整一团被迫绷得更紧了。
直接将绸带系在亭柱上,方既白缓缓踱步回去,抽出凰觉剑便是挑起了那人本就微仰起的下巴。
他幽幽道:“师尊想怎么玩?……既然你不乐意说,那就只得劳烦我自己用些手段问出点东西出来了。”
他将冰凉的剑刃沿着青年颊线缓慢地蹭到喉咙口:“师尊想从哪里开始?……嗯?”
白刃一挑已是解开了第二层外衫,方既白将剑尖又抬起些,却是轻轻点在了那人心口。
“这里?……这里?……不如还是这里?……这里?”
觉察到那要命的剑锋位置越走越刁钻下流,陆苍颜眼角一抽红,整个人都开始气得发抖。
方既白于是立即将凰觉一扔嗤笑起来:“这是什么表情?”
感到那双湮了雾的眸子里已是不由带上了怒气与窘迫,方既白啧几声游手过去,却是已经细细沿着他眼眶画弧了:
“别这么看我……我有没有说过我十分喜欢师尊的眼睛?”
突兀抬手便是以露气凝出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方既白死掰住白衣青年的下巴,却是强迫着那人同自己一起入了镜影之下。
他叹气:“师尊果然自己看看罢,你说你这副样子是叫人更想杀了你好,还是更想强了你好呢?”
他从身后箍住青年清瘦的腰身,微微侧头便是将脑袋架在了对方匀亭的肩边:
“……看来比起许多血腥的法子,有时候别的手段反倒更加丧尽天良些……杀人虐人太多也会累,不若今天,我们便试试新的东西吧。”
他咬上那人耳垂:“师尊可要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看下去哦。”
猛地前扑便是含住了那人肩膀,方既白用牙一蹭,即刻便褪掉了那层层碍事的衣料。
直接狠狠一口嵌在角落,方既白垂眼下去,却见陆苍颜果然又是偏过头去,长睫同羽毛一般轻轻颤着。
不满下主角手指立即就摁上了对方太阳穴。陆苍颜仿佛被吓了一跳,不止睁开眼,他整个人居然都是下意识扯着长绸偏开了三分。
明明知道如此反应才算正常,可方既白还是神色一寒:
“师尊在怕我?……怕我做什么?挖了师尊的眼睛么?”
他叽嘲着发狠把人又拽进自己怀里:“若是以前,别说挖眼睛了,敢捅我一剑,死成灰都死有余辜。”
他用舌尖碰了碰青年的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