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如今不一般了……我说不见血就不见血,师尊不若再往别的方面想想……”
他吻上缚住对方口齿的绸带,厮磨间气息已是有些滚热了:
“……该不会忘了吧?师尊这身子……如今可是抢手得紧吧?”
一句话说完确就见得白衣青年煞地白了脸色,方既白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只得继续着舌尖的动作打消烦躁。
几番撩拨下那捂着口的缎带早就滑开了,陆苍颜轻轻匀着呼吸,气还未平尽便被方既白拽着囿仙扯换了个方向去。
——迎接他的自然是个霸道暴烈当真餐肉饮血的深吻,被重重搂着一力侧撞在了那水镜之上,陆苍颜痛得眨了下眼睛,余光却是无奈见得镜影里那两道纠缠葛绊的身影来。
——简……简直不可描述!!
当机的大脑终于将方才那一大波信息处理完毕,陆苍颜轻嘶着让过侧脸,却又被方既白一压压得正对了镜子去。
松开肆虐的口吻,方既白舔去嘴角沾上的血迹,绕着长绫步伐一错,却是重又回了陆苍颜身后,如包饺子般将他卷在了怀里。
手指不老实地摩挲过脸颊,方既白将指尖勾入青年唇间,却是悉心替他擦去了残存的血迹。
方既白声音仿佛酿了酒般:“师尊,你看看,如今这副样子,多好看。”
滑指而落沿颈旁伸入衣层,方既白发烧的掌心不轻不重贴在腰两侧,指尖无规律地随心跃动,却也趁机描出了青年身上那记忆犹新的线条与骨骼。
“瘦了些。”
方既白呵然笑起来,“该不是原先本胖了的,这些天被我吓瘦了?”
看着那人随他动作,猛然便同搁浅的鱼般急促喘着气,方既白手指微动,却是从内而外直接切开了陆苍颜的衣服。
本还可以自欺欺人的淮止山主顿时绷不住了:“……方既白……你……唔!”
“我怎么?”
直接将衣领扯到大开,方既白故意将人朝前一顶,指尖却是已经攀往了那含羞的蔻红。
他声音散漫,朗朗笑着道:“小荷才露尖尖角。”
指上微力一拧,怀里青年顿时便困窘了整双眼眸,方既白抽出空着的左手替他揩去眼角湿痕,另一句却是咬耳朵般和着热气敷在了颊边:
“……早有蜻蜓立上头。”
“滚!!”
大怒下整个人都有些不知轻重或好歹,陆苍颜甩开方既白的手,浑身拧着劲就要挣扎出去。
对这般无力回天的反抗亦容忍不得,方既白眼底缠红一荡,拭泪的手斜伸过去,却已是钳住了青年线条流丽的颌骨去。
他沉声道:“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