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手铐(微h)(2 / 2)

她最终还是拉着他的手走了,动起来的下体像是活着的凉粉,嗦嗦的冷空气,针刺的灼热感,钝蒙地火热交织。

秦鹤臣塞的不是很深,那处的油水正盛,大概走了六七步的样子,就啪嗒落地了。

“水叫地真响,又掉了。就不能夹紧点?”

还要多紧?难不成让她滑稽般地学着花姑娘夹腿走路?

她因为这种假设更扯开点距离,望着那枚辗转多地的纽扣时也不再遮掩嫌弃:

“它都掉了这么多回了,我不要它,太脏了。”

“行,回房再说。”

他身上的酒气一路纷扬,经过之地都熏熏然,但是脚下稳妥如置钟,苏瓷只觉,自己心里诸多说不出来的混血感受倒是都叫他动作演绎出来了。

*

只透过一方四方格照的路灯此刻成了这个房间挑大梁的光源。

他压她在身下,胡乱地亲着,满面的微醺,到嘴唇的时候她也是乖顺地张开嘴,津液你来我往地置换。

她喝了荷叶粥,他喝了高度白酒。

她给他醒酒,他让她迷醉。

苏瓷柔柔地揽上他的脖颈,替他把临关一脚的衣服解决完。

秦鹤臣一手解着皮带,一手去旁边的柜子里摸索些什么,苏瓷地耳朵里传来不短地摩擦碰撞。

柜子里什么时候那样多的东西了?

咣咣地,砸在成熟的木头上,她刚想分眼去看,冷不丁嘴里一记深顶:

“专心点。”

“唔........疼。”

手腕也被强制性地压到床头,却没有交迭。

一阵机油磨动得咯吱声响来,一道不正常的光源映射在浮世雕绘的墙上:

那是一对手铐,却并不是银色,而是赤冲冲的红色,它在她面前昂扬地吐着信子。

“法子我想了好久,这个最适合你了。”

“我管不住你乱七八糟想要抛弃我的想法,那就先锁住你的人。”